懂我的人會找得到我

於2011年12月23日

我。決定消失。短時間的從面子書消失。不想想家,不想想學記,不想觸景傷情。
厭煩了每天窺視著每個人的生活近況。厭煩了漸漸缺乏說話能力而變成安靜的潛水著的自己。只會用鼠標點贊的自己。
“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”       -藤井樹《流轉之年》
經過了好多好多事,人都要被逼長大。長大是甚麼?數不清的煩惱和一堆的鳥事接踵而來。人生中,總會有些事情可以讓人一瞬間改變。沒有人永遠是不變的。
而且,很多事都是注定的。為甚麼我先遇見了你,不是先遇見了他?一切都是注定的。
突然想起《戀空》里,弘樹對美嘉說的話。“想找你的人,自然會有方式可以找到你”。所以,懂我的人會找得到我。

末日

於2011年12月18日
如果2012,人類消失了,你我都消失了,世界會不會重回史前世紀?回到那個只有光和水的年代?
該怎麼看待這個末日說?
1348年,黑死病開始侵襲歐洲。沒法醫治。那時候,人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同類不停地被不知名的病菌消蝕,而束手無策,無能為力。有些人開始“及時行樂”;有些人則開始“與世隔絕”。他們的共同點是都不聽不聞,逃避現實。
2012年,末日說被拍成電影遍佈世界各地。沒有人知道真偽。有些人相信,有些人則不以為意。“carpe diem”,把握當下成了最紅的標語。
每個人口說要珍惜,但哪個人真正地將其付諸於行動。不多。每天還是昏昏噩噩地過日子,無盡地享樂。
如果今夜就要和一切告別
  如果你只能打一通電話   你會撥給誰
我會撥給在馬來西亞的你。

至今,仍對天災的感觸非常的深刻。有些自知天災人禍都無法逃掉的人類始終那麼的自視甚高,沒有覺醒的念頭。嘆風雨無情,人心難測。


一個人的夜晚 
於2009年1月11日
夜深了,為什麼失眠總是苦苦地纏著我不放?沒關係,反正也都習慣了,自從爸媽到外國遊玩后,家裏空蕩蕩的,連老鼠偷吃的聲音也都聽得清清楚楚。屋外蟲鳴之聲忽大忽小,就好像有人在把玩著收音機般。
獨自一人披起寒衣到天台去。天台是我失眠時唯一的去處。在那有著一把透明的大傘,大傘下有著三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。大傘旁還有一座秋千。我愛躺在秋千上仰望著滿天的星星,回想起一些童年趣事或聯想到某人對我說過的話。
最近的星星變得少了很多。是光害嗎?有人說過,天上的每一顆星星就象徵著每一個生命。當一個人誕生于世時,屬於他的星星將會升起。反之,當一個人的生命走到盡頭時,屬於他的星星將會落下成流星。四川地震后,星星少了。緬甸風災后,星星也少了。人的生命在大自然的力量下顯得特別的渺小,就好比地球上的一顆沙與太陽之體積的差距。
還記得,在四川抗震救災期間,一打開電視往往都是在報告死亡人數,到今天為止,死亡人數已經增至……”。這樣的數據,每每加一時,一個人的生命就那麼輕易的喪失了。但每個一的背後有著怎樣的故事,我們都不知道。暫且別説故事,我們連他叫什麼名字,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現在的人往往只在乎數據的多少來決定等級。考得越高的分數表示你越厲害。死得越多人表示這事情越嚴重。人的本性竟是如此的膚淺。
突然,兩輛呼嘯而過的摩托車,發出震耳欲聾的鳴笛聲,仿佛在向著太過於安靜的鄉村宣戰似的。這不僅擾人清夢,也打斷了我的思緒。現實總是讓人身心疲累,但好在上天憐憫我們,時不時將會傳來一些些奇跡的發生,讓疲憊的心找到一絲絲的安慰。此時,睡意亦慢慢地侵蝕我的意志,好像在為我的失眠不滿,示威著。此時,風也大了,是時候該回房休息了。明天會是美好的一天。

當年,因為考試,寫了這篇文章。也因為那次的考試,發現我已經不知道作文的格式是甚麼,只知道感覺來了就寫。沒感覺的話,就亂寫。當時的我想讓這篇文章呈現《荷塘月色》的感覺,但是感覺始終比不上原著。


难忘的夜色
於2007年9月1日
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失眠了。躺在床上,让思绪肆无忌惮的撞击我的脑袋。此时,窗外的一道光吸引了我。起了身,走出了房门,披上了寒衣,往那道光踱去。平时鲜少车辆的街道在深夜时分更显得僻静。万家灯火也熄灭了,四处一片安宁。
站在那道光下,忽然觉得日日走过的街道竟有如此般幽静的样子。在那道光下,影子被拉得长长的。我踮一踮脚,影子仿佛越来越修长。那道光是那么不起眼,但却那么有生命力,每晚自强不息的为人们照亮了路。
柏油路上的路灯。
站了许久,双脚发出了酸痛的讯号。此时此刻,放弃了回家的念头,索性就就地而坐。一阵风徐徐吹来,路灯旁的桑树开始舞动身体,与风共舞了起来,并发出了沙沙声。我低下头,闭起眼,静静、轻轻的聆听那真实却不娇柔做作的音乐。当我睁开眼,一颗红红的桑葚掉落在我面前。我轻轻的把它拿了起来,依然发现长大后的我已好久没看到桑葚了,更别说是品尝。我用手小心翼翼地擦了擦,深怕它又掉落在地上。我把它放入口中,那种酸酸的滋味,不禁让我想起了从前我还是个小孩时。那时,幼小的我采不到那桑葚,都是妈妈抱着我,让我伸手去把那些红红的桑葚取下的。想到这,眼睛也随着那桑葚入口的滋味开始酸了起来。
仰起头,月色渐渐朦胧。不久,雨滴慢慢的从天而降。一片淡淡似薄纱的云遮盖了满月的光。早时一闪一闪的星星已被一滴一滴的小水滴取代。月亮好像不甘示弱的努力把那片云推开,把自身那温柔的月光朗照在大地上,不让黑夜完全吞噬。
雨从最初的毛毛小雨演变成了如珍珠落地般的大雨。我被迫回到家里继续我未完的夜晚。

翻出2008年寫的文章。發現自己真的很天馬行空。



於2008年1月1日
鱼。我对它接触得不多。但不可否认的,我家鱼缸几乎是它们的坟墓。爸爸哥哥都很喜欢养鱼。可喜欢归喜欢,每次都是三分钟,导致家里不懂有多少只鱼幽灵在那游来游去。

鱼死了,要把它丢进马桶,然后冲掉。只有这样,鱼才不会变成恶鱼,把我们吃掉。这是小时候看卡通学来,又确信不已的。现在长大了,有一种“这鱼又不是我养的,我不想看到也不想处理鱼葬礼”的消极想法,生怕晚上会发噩梦,梦见一支原本可可爱爱的鱼就因没被冲掉,变成大大只、有着恐怖的牙齿、眼睛会发出红光的鱼,然后把我吃掉。

鱼是一种很有心机的动物。当你吃鱼的时候,你就知道了。鱼肉真的又有营养,又鲜美好吃。这世界上,没有事情是那么好的。鲜美好吃的背后,每总隐藏着很多很多的刺。让人吃得不尽兴,一直在挑刺。所以,我下了个结论,鱼不是佛教徒。原因是它没有那种佛祖割肉喂鹰的精神。它也不是基督教徒。耶稣有说过,「有人打你的右脸,你就要让他再打你的左脸」,可鱼的想法是『当有人吃我的肉,我就要让他的牙龈出血加被啃到』。由此可见,鱼是邪教的。

鱼会吃掉自己的宝宝,认为只有在自己的肚子,宝宝才是最安全的。这爱子心切的举动,看了很让人不解。也许它们开始对外界的环境感到危险,不可信任。《尼莫》就是最好的例子。无数的蛋,最后却变成了只剩一个。

我不想当鱼。如果真的别无选择,我也宁可当一只在受保护海里面的鱼。没人能抓我,也没人能吃我,除了大鱼,但我至少不会因没换水、没鱼饲料而死。